唇瓣轻抿着,俊朗的面目显得特别严谨。
付政霖察觉到灼灼目光,目不斜视的没说话。
梁枝心尖软软的,心疼又内疚:“谢谢你。”
“谢我什么?”
“忙前忙后的。”
脸上露出抹微笑,发自内心,付政霖道:“还知道我辛苦,懂得心疼人,看来还不是白眼狼。”
她不作声了,不知是疲惫,还是出神的靠着车座,视线往外瞟。
车速减缓,他嗓音极其的沉润可亲:“枝枝,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嗯。”
梁枝没张唇,打鼻息里闷出的一个嗯字。
付政霖握紧方向盘的手指稍稍收紧,手背浮出轻浅的经脉,他沉沉神气:“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之间的事?”
“什么事?”
车子忽然靠边开,在马路边停下。
路灯打侧面映进来,照得两人的脸清晰了些许。
付政霖拽了拽口袋,里边是一枚定制钻戒,他花了很多心思拖人从国外拿到的,有钱难买。
捏紧钻戒盒子,他张开唇:“梁枝,我想……”
“嗡嗡嗡……”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恰好的氛围,付政霖额头冒出细汗,他想再开口,梁枝先说:“是你的手机响。”
她并不知道,他等这一刻,准备排练了许久。
气氛被破坏,就如割断的绳索无法修补复原。
他深压下口呼吸:“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是杜仲打来的。
那边救护车跟警车的鸣笛声,吵闹扰神,付政霖刚接通,本能的挪开了点:“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