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人影消失在门外,闫姨娘不禁勾唇笑了笑。
“恶人自有恶人磨,说的真没错。”
永安侯府
秦攸宁一早迈进永安侯府的大门,便吩咐下人将家里的两房姨娘唤到前堂。
瞧着这二小姐一脸严肃的模样,二姨娘眸光有些闪烁,思量片刻上前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二小姐怎么回来了。”
秦攸宁眸中闪过一丝凌厉,开口嘲讽道:“我若今日不回来,这府里的人怕是都敢上房揭瓦了。”
见她话里夹芒带刺,二姨娘眸子一瞥,语气中夹带着不悦:“二小姐这话是怎么说的,您成日里待在长安侯府,连腿都不往这儿迈一步,如今怎么又瞧得见有人上房揭瓦了。”
三姨娘坐在一旁瞄了两眼没有说话,秦攸宁自是听不得她这番阴阳怪气,冷笑一声:“姨娘不必仗着父亲的宠爱,如今眼里也没个人,若是父亲知道了姨娘做过的那些事,怕是再不能坐这儿跟我耍嘴皮子了。”
二姨娘抬眸瞟了一眼,佯装不知:“我何曾做过什么事,二小姐可不要在这儿含血喷人。”
秦攸宁冷冷扫了一眼:“姨娘只管嘴硬,我今儿也不跟你打什么哑谜,咱们就把话摊开了说,倒不知是谁撺掇着我母亲,国丧里到长安侯府给大哥哥提亲。”
二姨娘心里咯噔一下,仍旧面不改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儿,不就是提亲吗,前些日子柳老太君过寿,府里还不是一样沾红挂喜的,又不是吹吹打打现在就要娶进门,二小姐也太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