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希望这是真的，但她对顾瑶的话的确产生了认同。
若不是洪善的指使，方茹不会那么大胆。
否则她恐怕都会丢掉现在的工作。
“笨蛋，当然是为了继续利用你啊。”顾瑶无奈的望着她说道。
“利用？可我从未想过要跳槽，而且我参加比赛，也只是为了在自己的设计上署名而已。“乔安想不通，洪善这样做的目的。
但顾瑶很快就猜到原因，若有所思道：“依照你的能力肯定可以走到最后，万一得了前三名，你必然会名声鹤起，也拥有了对自己作品的署名权和自主权，我想这可能就是原因……”
顾瑶的话格外残酷，但听起来言之有理。
乔蔓又不是傻子，洪善对她的利用，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只是她因为恩情，从来都不去考虑。
如果方茹真的是被洪善指使，为了让她退赛，继续成为公司的工具人……
顾瑶看出乔蔓受到不小的打击，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也没有证据说明就是你老板指使的，先不用那么悲观。”
“也许就是那个叫方茹的，嫉妒你，所以不想让你继续参赛，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