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稿纸的手一顿，阿苟听到言灵术脑袋里好像跑进了许多东西。
他头一次感到脑袋里传来的疼痛。
阿苟下意识说：“言灵术分为很多种。”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
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转身，疑惑地挠挠脑袋。
阿晟摇摇头，转眼又看向窗外。“没什么。”
鼻尖清晰的传来一股子尿骚味，他眉头一皱。那家伙，总感觉是故意的。
他用帕子掩了掩鼻子，可那味道却想存在于他鼻孔内一样，挥之不去，令人作呕。
看来是反噬了。
阿苟听到阿晟叹息一声，更疑惑了。他以为是白倩倩的令阿晟烦恼，便劝道：“王后的腿治不了就别治了，怪伤脑筋的。”
他听说王后那腿本来就不能治了，拖了这么多年根本救不回来，那整条腿没坏死就是幸事。妄想治好什么的，怕不是为难人。
阿晟看了他一眼，眼中划过什么，“想想关于言灵术的事。”
“……我不是特别明白。”
“你以前会的。”阿晟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阿苟坐下，他看着阿苟的神色有些复杂。“想一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神色认真，好像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
只是阿苟抓耳挠腮了半天，脑袋里却空荡荡的。正好看到那李厢桓从茅厕出来，一身不合身的衣裳空空地挂在对方身上，走路还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