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呀!”我不由为我这亲兄弟一般的小老乡叹息,“你要帮助玲玲养家糊口,还要给你媳妇儿挣回来十万块钱,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套枷锁,你要把自己给累死?”
“没办法呀,哥!”
我于是想起黑蛋褒贬他自己的话。他正如老家人所说的一句俗语:放着自然不自然,逮来蚰蜒咬屁眼。人好像都是这样,许多不自在都是自找的,也包括我。
“黑蛋儿,上次咱们不是商量过,要找律师,申请法律援助,帮助玲玲打官司吗?她老公的问题要是能解决,包工头赔偿一笔钱,玲玲的负担不就减轻了?你不也就没这么大的压力了吗?”
“是的是的。哥,你能给她找个不要钱的律师吗?”
“这个城市太小,许多事情都慢半拍。我也问过,给农民工的法律援助还没有专门的机构来负责。我去问,人家还说,也没见有几个农民工要申请法律援助呀,我们这城市好象没有人侵害农民工权益呀。你听听,这帮人简直官僚主义!这事情我可以继续给她联系,关键是当事人要主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