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还是我”实习生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我们那的豆腐脑加的甜水。”
李乾城胳膊捅着芽芽让帮忙救救场子,余光瞥见人这会已经注视着门口。
一孩子让亲妈追着打进食堂里来了,瞅脚上不同色的鞋子,估摸着是从单位家属楼一路跑了过来。
提着鸡毛掸子的是内科的一名女医生,右手拿着鸡毛掸子,左手还提着一桶油,骂骂咧咧,“我寻思这两天油怎么那么崩呢,小犊子吃饱了没事干往里头灌水了。”
平时楼上楼下的,一群医生就搁着七嘴八舌的劝说,孩子还小,算了吧巴拉巴拉。
四五岁的孩子都哭岔气了,寻思这一群叔叔阿姨要劝就别口头劝啊,把他妈鸡毛掸子拿走啊,你们动手护着我啊!!
芽芽琢磨了下油桶,“水油不相溶,如果灌的是水,水珠子应该会一颗颗的呈现,就好像荷叶上的水珠才对”
眼科医生也插话了,“没错,如果娃儿不是色盲的话,应该会掺颜色相近的液体。”
两人潜台词很明白了,是水还勉强可以吃,就怕是童子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