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清秋一手负后,轻轻握拳,“真是哪里都少不了东都兄。”
李云卿用折扇遮住半张面庞,他微微向后侧身,“今日来可不是要和江陵兄切磋武艺的,江陵兄不必紧张。”
朝清秋道:“东都兄夜探游击将军府,莫非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
李云卿笑道:“江陵兄这个也字用的极好。看来这次咱们又是一样的目的。”
“不如东都兄先说说看?”
李云卿眯起眼,“游击将军皇甫奇,出身市井,从军三十余年,每战必先登,军中称武。只有一子,皇甫雅,自幼多病,实则此人极为聪颖,岳阳城中之事往往都是被此人暗中搅动。江陵兄,如何?”
朝清秋点了点头,“所以,东都兄为何要刻意告诉我这些事,你想要我对付皇甫雅?”
李云卿摇了摇头,“有时候,一件事情我只喜欢为它开一个头,至于结果如何?那又如何?”
“东都兄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