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那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她……她……她竟然说我是来打秋风的,还对着我好一番侮辱!”
“什么?你可知她的身份?”
“不知道,那女人只说我不配知道她的身份。”
“你呀!平时瞧着也是个机灵的,怎么如今却蠢成了这样?”
吴氏恨铁不成钢的戳戳陈芳瑶的额头,略一沉吟,便叫身边的婆子去寻了沈行南:
“就跟他说,他爹正急着找他呢。”
吴氏吩咐了婆子,又好生安慰了陈芳瑶一番,只温声道:“凭谁说你是打秋风的,只管叫他们说去,你是我的侄女儿,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傻丫头,竟为了这个哭成这样。”
吴氏说着,又轻哼一声:“既然那女人说你是打秋风的,今儿我就让她好好看看,你这秋风打的如何!”
“姑母这话是?”
“一会子且叫你那表哥出面,他如今可是太师,这满朝权贵,能有几个比得上太师的?也叫我瞧瞧是哪家的姑娘,竟如此猖狂。”
“有姑母这一番话,我就放心了,我就知道,姑母最是疼我!”
且不提陈芳瑶拉着吴氏好一番撒娇卖痴,只说沈行南知道吴氏在找自己以后,就立时叫身边的小厮去打听了一番。
他一听那前因后果,就猜到了那戴帷帽的女子的身份,凭着小厮的描述,那样嚣张,不可以输的女子,除了当朝公主,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