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对姐姐痴心一片,可是姐姐却……”
花想容身体微颤,她竟有些害怕听到华天下关于她怀孕的事情的回答,比死更害怕,明明她没来前还能镇定自若,还能好好地维持着脸上的面具……
他会说什么?问都不问,失望透顶,老死不相往来。
还是……相信她?
她的手紧紧揪住心口,才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真的爱上了,否则不会那么在乎他的话。
“事情如何还未可知,请夫人和小姐莫要早早下定论,况且我想你们真是贵人多忘事,皇宫之中我的话,只要我活着,不管她怎么样,我都会护她。”
……
外面的雪没有停过,可她,仅因为这一句话,就觉得身处暖春,其余的事情再也不重要。
玉翠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看她,又看看华天下,最终低下头,掩去自己不应该有的失落。
鬼医揭开纱幔,也没有拿线来诊脉,而是直接把手搭在她的经脉上,玉翠正想怒斥,鬼医看她一眼,“丫头,我是阉人,是不会对你家小姐图谋不轨的,若我不是阉人,你以为那个狼心的太子会让我做出这样逾礼的行为?就连她爹不也没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