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贾伟杰微微皱眉。
“义父您一年也出不了几次门,且这两日一直在下雨,您和大莽、小威却如过年般,突然穿着最好的衣裳来看我,委实反常。”
默了下,秦蓁继续道:“至于那个袁先生,我怎么说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头次见面,他的眼睛便似黏在我身上,如挑选骡马般严苛嫌弃,丝毫不懂礼数。我当时虽未仔细打量,却也扫了他一眼,他容貌气质明明与读书人出入颇大,却偏偏穿着读书人的长衫,还故作清高、满嘴酸词,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的草包。”
贾伟杰有些愣怔:“所以,你就故意说出他是我私生儿子的妄语吓唬他?”
“这种装腔作势死要面子的人,不直截了当戳穿他的把戏,他定会变本加厉。师父,”秦蓁面上露出一抹不甘:“您好歹是察言观色的行家,怎可对这种苗而不秀的人卑躬屈膝、百般讨好?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我尚未出阁,您就将陌生男子往家里带,传出去,岂不是更有损我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