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长安姐。”顾长乐摇摇头，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在客厅的温和笑容，他直直的看着顾长安：“我今天为什么会来找姐，想必姐姐心里早就有数，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想问问姐，这件事是真的吗？”
“好吧，既然你不想喝东西，那就不喝东西。”顾长安请顾长乐坐下，看着他：“我很高兴你现在还能够这么冷静的询问我，而不是一味的维护王秀清，更没有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就歇斯底里，这样很好。”
“当然，你能够这样冷静，只怕你心里也早就已经相信了，毕竟你从小身体不好，可以说是与王秀清和顾长欢相处时间最多的人，她们疼你爱你，你对她们感情自然也不浅，自然对她们的了解，也是最为深刻的。你知道她的确是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人，就像是当初，你也知道顾长欢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一样，你从前不管，只是因为我也好，我妈妈也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感情，是可以随时牺牲博取你妈妈你姐姐欢心的陌生人而已。”顾长安一针见血。
“我并没有。”顾长乐难得露出几分难堪来，他想否认，可对上顾长安清透的眼睛，却只剩下了难堪。
顾长乐抿了抿唇。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顾长安温声说道：“这或许就是当初王家教给你的东西，也是你刻入骨髓里的东西，但是我这一刻仍旧很庆幸，你虽然自私了一些，但到底并不盲目，还是愿意用理智去解决事情，我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