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光火,尉迟澈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怎会知道?”
胡言仍旧悄声:“我端来的酒水里……”
闻言,尉迟澈思绪翻涌,他似想到了什么,眉眼之间仍旧透着些许不可置信:“你竟然在我酒水里下了东西?我所认识的那个胡言将军怎会变得卑劣至此,即便你投奔了象国,你与我,为何不可真真正正打一架,而要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胡言道:“陛下吩咐,我不得不从。”
“卑鄙!”尉迟澈气得气血上涌,一瞬那股药劲儿又的倒了上来,尉迟澈只觉眼前朦胧一片,握着饶雪的手也微颤,竟使不出全力来了。
他甩头,试图将药力冲散。
可是。
“噗嗤——”
有锋锐长剑没入心口,接着,胡言冷漠森然的嗓音就在耳畔响起:“尉迟澈,去往阴曹地府时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效忠了,万俟润。”
鲜血汩汩流出,尉迟澈只觉浑身冷然彻骨。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被胡言猛然推开,而他重重倒地,发出剧烈倒地之声……
他,要死了吗?
*
北国皇宫。
正在给冷玥牙画眉的万俟润忽而手一抖,好看柳眉都被画歪了去,而他紧捏着手中眉心,心下似有所感,不免心跳加快,心悸阵阵,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见他面色发白,握着眉笔的手微抖,冷玥牙当即将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