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液除了捅刀的过程喷洒,渐到了周围之外,就是集中地流淌到地上了,最后,凶手再将尸体扔进树丛中,血还在往外流,这一块土地便集中被浸染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死者倒进树丛之前,已经毙命,凶手是在确认她死去后才将她丢弃的。如果说,有打斗挣扎的话,那么血液不会这么集中。”
“所以,很难想象,在被连捅数刀的情况下,一个女人,怎么能忍受得了疼痛和恐惧,不挣扎,不呼救?”
“原因可能有两个,第一,凶手将她牢牢锁住,她根本没有机会挣扎呼救,第二,凶手是她熟悉的人,并且是非常熟悉甚至亲密的人,震惊大过恐惧,忘了挣扎和呼救。”舒莞顺着杜笙的推测道出了个人见解。
杜笙十分赞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感到奇怪,她人际关系简单,除了远在家乡的人,还有什么人称得上熟悉、亲密?难道是与她整日相处,关系最好的同事?”
“动机是什么?”舒莞问。
杜笙摊了摊手,“根据所了解到的情况,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