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子越想越是生气,隔天一扭头就找去了公社,也要改名,跟老牛家对着干。
扎堆改名的事儿多奇怪啊,公社说啥都不改名,一通盘问下就都知道了。
开玩笑,往后谁家吵架就上公社把人家祖宗的名字取了,那不是乱套了么。
打发完老黄家后,公社干部来了先锋生产队。
公社支书亲自找的徐春娇说:“徐同志,你是生产队长,那就是一个大家长的作用,智慧要用到该用的地方。”
又严肃的看向了牛进仓,“正是秋收关键时刻,你们两家闹出来的事太影响整个公社积极向上的良好氛围,公社做出决定每个人罚款五块钱,等从你们家拿了,我们就上对方家里去。”
五块钱不是小数目,但徐春娇二话不说就缴纳了罚款。
公社支书脸色和缓了许多,公社干事也是松了口气。
刚来就听生产队的社员说这个老太太因为天气预报不准就进城打电话骂过气象局了,这火药桶子一言不合不配合工作,那后续也是相当的麻烦。
公社干部们不免觉得先来老牛家做思想工作的决定太正确了,只要难搞的人配合,那要解决另外一户可太容易了。
秋收最是要紧,公社干部回去还开了个会琢磨出正面典型抓得多了,偶尔的负面典型绝对更加深刻,隔天同志两家互相甩屎的当事人准备准备,一个队一个队的准备演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