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桐朝他手中看了一眼，眼神里的静谧顿时不再静谧，甚至有些仓皇，他怔了片刻，才道：“是的。”
夏冰洋看了看墙上的油画：“不是这张画。”
梁霄桐咬着牙，说话时好像从牙齿间挤出来似的困难：“是的，不不不，不是，就是这张画——”
夏冰洋把碎片装回口袋里，翘着一侧唇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梁霄桐解释得含糊其词：“前几天，钉子松了，它从墙上掉下来，画框摔碎了。”
夏冰洋一眼看出他在说谎，但并不拆穿，也不追问，只语焉不详地笑了笑，道：“是么。”
梁霄桐微低着头，不再看着墙上的画：“是的。”
夏冰洋盯着他看了两眼，看似放过了这个问题，却道：“梁秘书，请你跟我回警局。”
梁霄桐略显诧异：“为什么？”
夏冰洋抬手撑着墙壁，喝了一口端在手里的咖啡，轻描淡写道：“因为我怀疑你涉嫌谋杀蒋志南。”
夏冰洋和任尔东带着梁霄桐回到南台区分局，梁霄桐被夏冰洋暂时安置在留置室。随后夏冰洋快步上楼，一把推开了复查组办公室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