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经历就当作过去式,她现在差不多已经能回归到自己最开始那种游手好闲,纸醉金迷的生活。
虽然像个米虫,但她自己觉得这样的状态挺好。
苏严礼站着没动,雨水把他的头发打湿了,他也没有动一下,就这么看着她。
傅清也说:“你刚刚开玩笑的吧?
他笑笑:“嗯。”
“你总是有那方面的想法,是不是因为躁郁症?”这个病欲望强,她补充说,“苏晋说的,说你第一次就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
苏严礼道:“你想怎么说都行。”
傅清也的笑容就彻底消失了,她不知道他这是不是给他刚才回答的那个“嗯”做解释。
——你要觉得我在开玩笑,那我就在看玩笑吧。
你想怎么说,都行。
傅清也再也待不下去了,这些烂糟糟的事真的让人心理压力颇大。
她上了车,最后一眼往后看去,他依旧盯着她的方向没动。
……
苏严礼等傅清也彻底消失以后,才收回了视线。
抬头时,曲贺阳正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原来是我说错了,什么傅清也没拿下苏家二少爷,大少爷却沉沦得深,没想到两个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