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眼神表示：我懂。
一个小时后，霍齐意犹未尽地收起相机，骨节分明的手把着相机翻看。
张彻把头凑近，“温老师，你之后可得留出时间我们合作一次。”天知道他看到霍齐拍她有多手痒。
这次他丝毫不羡慕被霍齐拍的温柔，反而羡慕能拍温柔的霍齐。
这种淋漓尽致地沉浸在工作之中，是多美好的事。
温柔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将停留在霍齐手上的视线收回来，“一切都听我经纪人的安排，你们先忙，我去把衣服换下来。”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温柔很快把衣服换了下来。
刚走出更衣室，化妆师勾着手指在原地踌躇，她说，“温老师，对不起。”
在化妆的时候，她心里的这句道歉憋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
温柔嘴角微微上扬，“我理解打工人。”
但对她这种踩高碰低的行为无话可说，也不会说出“没事，我原谅你了。”
今天不过是因为形势反转，化妆师担心以后还会遇上温柔，才会来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