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点头，又摇头，“看了，他不去。”
“我能听懂。”许启明见他们两个聊起来不理他，又见坏爸爸有说他坏话的意思，赶忙插话道。
不等弯弯说话，许凌就把人抱开了，“你姐姐上的是大学，你才把书看到初中而已，还差个高中，大学的课你听不懂的。”
弯弯觉得她现在就有点听不懂了，狐疑地看了眼许启明，“初中？”
“嗯。”按住儿子以至于拍他的手，许凌解释道：“他之前，已经自己把初中的书就看完了。”
起初，他们想尽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零食，玩具，都对他没什么作用，后来还是陆云岚给他讲故事的时候发现他对课本感兴趣，就给他多读了点，事实证明，她没有看错，每次她读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紧紧盯着书，她读到一半的时候故意停下来，他便会伸手指着下一个字，抬头看着她，没有说话，但眼神里满是催促。
他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学会认字的。
等看完了故事书，他的字也认得差不多了，之后有一次来柳家的时候，看到了书架上的书。
许静把几个孩子的书都收拾得很好，就算是已经用过的课本，也都仔细收着。
他看到的就是一本小学课本。
等他们找到他的时候，就见他坐在地上，手里抱着书看得入迷。
许凌看了眼，试探地给他出了道题目，他也都做出来了。
从那以后，这几年里，他就开始自己看书了，偶尔他们两个有时间的时候，会陪着他一块儿，他要是盯着某一处时间过长，那就是那个知识点对他有点难度，他们再讲一下，就能见着他的目光继续挪到下一个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