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鸦雀无声。
良久，才响起乔以宁的声音：“奶奶，奶奶您没事吧？”
吴庆芬捂着心口，大口喘起气来。
乔以漠垂下眼睑：“抱歉。”说完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和围巾，起身就打算走。
“以漠！”
“以漠！”
吴庆芬和杜若几乎是同时开口叫他。
乔以漠的动作顿了顿，声色温和了些：“我吃完了，你们慢用。”
他轻轻颔首，将衣服和围巾搭在手臂上，转身就走，背影笔直到透出一股谁也无法阻拦的决然。
“乔以漠！”乔靳南一声低喝，声音不大，可以说是低沉，却沉冷得让人无法忽视。
乔以漠停下脚步，回头。
乔靳南缓缓站起身，一身黑色的商务装显得脸色格外冷厉，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乔以漠，尖利的怒意呼之欲出：“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些什么？”
乔以漠抿着嘴角，神色仍旧坦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