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许是吃惊他没像意料中那样责备她,也许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惊到。
她握着那瓶金疮药站在原地放空,良久才转身回去兰絮院。
景澜院中。
晏秋一查清楚一些事后就急急向自己家主子汇报,“王爷,属下已经查清,是王妃在卫姑娘房中放了足量的麝香,才致卫姑娘小产。”
夜风习习,烛光摇曳,沈屹坤坐在案几边瞧着密报,听闻晏秋的话不禁手一顿。
今日他被召进宫时就有不详的预感,进宫之后父皇不曾出面见他,反而把他晾在偏殿一个多时辰。
当时他就猜到府中肯定要出事,他在偏殿坐立难安,想派晏秋将消息递出去,奈何禁军在暗处严防死守。
他如热锅上的蚂蚁,明知要遭殃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等着父皇定罪的消息。
哪知过了不久,宫里竟然放他们回来了。
在回宫的路上,那些诋毁他的流言蜚语也变成了对他的赞赏,反倒有人唾弃司仪阁的保姑姑无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