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变幻莫测。
他默不作声，顾颜也不知道他信还是不信。
“顾颜，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司夜凛的声音，忽地听不出喜怒了。
顾颜的心，疼了又疼。
果然，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是不信的。
即便小熙和他小时候一样，他都亲眼见过了，他还是不信。
只怕是亲子鉴定摆在了他面前，他都依旧会怀疑，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吧。
顾颜颓然的往沙发上一坐，跟他坦白孩子的身世，几乎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勇气。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顾颜的声音，含着哭腔。
“那我们带着孩子，去做亲子鉴定吧。”
“我没有做过背叛你的事情，无论你信不信，我都没有做过。”
顾颜咬着唇，她要一顶顶的，将司夜凛扣在她头上的帽子，揭下来。
到时候她要看看，司夜凛对自己，是不是还是和现在一样。
杀人犯、出轨、拜金女……一个又一个的身份，她都会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
以前拿的那些钱，她也会全部都还给司夜凛。
“好啊，既然你这么坚定，那我就去跟你做亲子鉴定。”司夜凛出声应着。
听到顾颜如此坚定的说要去做亲子鉴定，司夜凛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