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桦看到后背那片淤红时,忍了好久眼泪才没掉下来,又小心翼翼的上药,上完之后才问:“祖父怪你了吗?”
她们都知道老爷子性格,事情牵扯到他的宝贝长孙,那是会不讲道理的。
何况大太太还去了主楼添油加醋。
“没有,二哥说明了原委,祖父没罚我。”
“还好二哥有良心替你说话,否则祖父被大伯母一挑唆,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处罚你的。”沈成桦稍感安慰,便问起事情经过。
沈成芮三言两语说了大概,沈成桦听后很担心:“阿姐,你会不会惹上麻烦?我怕茶馆里的人报复你。”
“顾不得后果了。二哥平时待我们不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逼着,走上吗啡那条不归路。”沈成芮理智而论,“长房是长房,咱们再有怨气,也不能盼着二哥不落好。”
“我明白。”沈成桦认可的颔首,又陪她说了会话才离开。
次日沈成芮去司开阊那边做饭,午时照常是在那一起用的。
席间司开阊看了她好几眼,但一直没开金口。
沈成芮本就是伶俐之人,哪有察觉不出的,在他又一次打量过来时,直接望过去与他对视,利索道:“大少您有什么话就直说,老这样看我我心里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