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现在是来提醒我放弃的权利,希望我重新行使么?”
“没错。”
“你觉得阿泽做错了什么,需要修正?”康朋把手扣在礼物盒上。
“关于让徐沛然帮忙这次代理的工作。”
“哦?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
“怎么可能是我希望的,徐沛然看着聪明,其实一根筋得很,骨子里又太骄傲。他这样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做这样的事。只是我不好说破罢了。”
“是杜小姐你的态度,嗯——我该怎么说,转变得真快还是一直深藏不露?”回想过去杜月白的一言一行,康朋对杜月白这个人越发有兴趣。
杜月白悠然地喝一口茶:“如果能被人轻易得看穿,就不配做优秀的代理师了,代理师在替别人行使权利的时候理应摒弃无关的个人情绪。”
在康朋的眼神示意下,杜月白继续说下去:“原本第三者的剧本就是为无多少利害关系的人设置的,由其他代理师来完成最好,可以全身而退,由康律师你来完成也只是勉强可以。可是绝不适合徐沛然。”
“既然你是专业的代理师,完全可以将理由说出来,说服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