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再次转过头去的时候,她已经清脆地甩响羊鞭,赶着羊群下了山岗。
赛哥看到我忘得如痴如醉,就走过来问:“呆狗,看上那个女娃子了,要不要哥给你说说。”
我红着脸说:“不要,不要。”
赛哥笑着说:“呆狗还知道害羞呢,你是不是尕娃子?”
我知道赛哥说的尕娃子是什么意思,急急忙忙摇摇头。在西北一带,尕娃子一般指的是还没有和女人睡过觉的男孩子。我早就和丽玛睡过了,也差点和燕子睡过了。我和丽玛真的做了两口子,和燕子订了婚,也就是名义上的两口子,她们现在在哪里?我很想她们。
我和赛哥说话,迟迟没有跟上来,白头翁骑着毛驴又折回来,催促我们快点走,要不然今晚就找不到住宿的地方了。
赛哥说:“呆狗看上了刚才唱歌的那个女娃子。”
我赶紧辩解说:“赛哥胡说哩,他的话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