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乱糟糟的,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一群人,一位老大爷仰倒在一辆黑色轿车前面,车主和家属在喋喋不休地争执。西陲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往旁边空荡的位置走一些。
有空车过来,西陲准备拿手机确认地址,谁知手伸进包里摸了半天,也不见手机。她一蒙,将包放在地上认真地翻起来,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
她回头望了望,那边拥簇成圈的群众还在,是在那时被扒手偷走的吗?
西陲拧着眉,不知如何是好。
出租车司机按了下喇叭,和她确认:“姑娘,你还打车吗?”
“麻烦问一下,能到付吗?”西陲抱歉地笑了下,询问,“我钱包和手机被扒了,我搭你的车到了目的地,我朋友会帮我付钱。”
出租车司机警惕地扫她一眼,问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有朋友在当地开客栈,过来投奔他。”
被上下打量一番,出租车司机松口:”要去哪儿?”
西陲报了客栈名称。
司机挥挥手,示意她:“上来吧。”
“谢谢。”
坐上车,西陲方才那被丢手机钱包分散的注意力再次集中起来。
赵东升,我来找你了。
车子一路行驶得很稳,直到在一条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客栈前面停下。西陲后知后觉地四处张望,和司机确认:“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