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不是硬要夸大同性恋心理起源(psychical genesis)的这些解释的重要性。显然,它们与为同性恋者申辩的人的正式理论是截然不同的。但是,我们知道,它们不是以对问题的可能性做出结论性的说明。由于实际的原因,所谓的同性恋或许是由各种各样的性心理抑制过程引起的,我们造出这许多过程中特殊的一个,也许只与一种类型的“同性恋”有关。我们也必须承认,我们所选择的这种类型的同性恋能够显示出我们所需要的决定性因素,远远超出我们所预测的同性恋的数量。因此,我们不能否认未知素质的因素所起的作用,整体的同性恋现象通常可溯源于这些未知素质的因素。如果我们没有证明列奥纳多的秃鹫幻想是我们的出发点,他就是这种
类型的同性恋者的证据,那我们就没有任何理由来探讨我们所研究的同性恋的心理起源。[110]
关于这位伟大的艺术家和科学家的性行为的详情,我们所知甚少,但我们可以确信他的同时代人对他的断言不会有重大的错误。根据世代因袭的传说,他是一个性需要和性活动异常减退的人,仿佛一种更高的抱负使他超越了人类普遍的动物性需要。他是否寻求过直接的性满足也是值得怀疑的。如果有过,那又是怎样的呢?或者,他是否全然不需要呢?无论怎样,我们也要在他身上寻找一种驱使其他男人亟须进行性行为的情感趋势。因为我们不能想象任何人的精神生活在最广泛的意义上的性欲望——力比多的形成中没有一份欲望,即便这种欲望是违反了它的原始目标,或者制止它的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