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机器视为社会邪恶的制造者加以反击,这有其美学的根源。一种更理智的准哲学的反对将自然科学视为社会邪恶的根源;或者,如果不是科学本身(只要它安于其适当的卑微地位,便准其平安无事),那就是那些依靠科学作为观察手段的人所持的态度。对自然的轻视可以理解,至少站在历史的角度可以理解,尽管对我们生命的发源地与生活无法逃避的环境持轻视态度,似乎不仅在理智上可悲,而且在道义上无理。但是,我感到不可理解的是人们竟然会畏惧、厌恶研究自然的方法。眼睛看到许多邪恶的东西,手臂会做许多残忍的事情。但是那挖出眼睛、砍掉手臂的疯子,只能是疯子。有人或许会说,科学只是我们用以接近自然的自然手段的延伸。而我所谓延伸不仅是数量上的广度与深度,如显微镜增加肉眼的视力;而且是通过将关系与相互作用纳入视野而对洞察力与理解力的延伸。既然我们必须无条件地以某种形式、通过某种途径接近自然——要是通过死亡之途就好了——我坦率承认自己完全无法理解那些反对理智的、有控制的方法——因为这正是科学的要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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