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从你逃婚那天起,你便不再是顾家的女儿,再没资格唤我一声祖母。”
原来,方才的抱头痛哭,祖慈孙孝都是演给冷盛昱和秦承颂看的。
默言转身正要出去,二太太急冲冲进来:“母亲——”
见默言正要离开,顿了顿,拉住她:“说,你究竟想做什么?当初害死父母,如今还想闹得阖家不宁吗?”
顾老太太皱眉:“放开她,让她走吧。”
“母亲,小贱人心怀不轨,竟蛊惑秦承颂搜查府里。”顾二太太道。
“查什么?顾家又没犯法,他官职再大,也无权擅查私宅,何况,我顾家也不是平常百姓,岂是他说查就能查的。”顾老太太道。
“三年前,有桩人命案发生在顾家。”默言道。
“什么人命案?这是欲加之罪,果然是你个小蹄子在作妖,你个不肖女,竟然敢威胁长辈。”顾老太太道。
“她就是个惹祸精,当年您一念之仁留她一命,如今她又回来闹腾了。”顾二太太道。
“若问心无愧,又何惧察查。”顾老太太与顾二太太反常的紧张,让默言心生疑窦,莫不是父母的死,当年真有隐情?
“顾默言,你当真要让你父母泉下不安?”顾二太太道。
“爹娘死得蹊跷,不查才会让二老泉下难安吧。”默言决定诈一诈二人。
“好,你说得对,心无冷病大胆吃西瓜,你如今攀上权贵故意刁难,便让你查又如何?若查不出什么,既便秦承颂再权势滔天,我顾家要惩治你这个不肖子孙,他也拦不住。”顾老太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