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往日的威风凛凛,这下还真是有种病娇美人……啊呸,是病娇美男的既视感啊。
安迟迟把手机放下,大步走过去,自然地替他整理领带和衬衫。
这是安迟迟在濮阳市每天早上会给他做的事,安迟迟觉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可能会给他这么做一辈子。
而每次陈慕言看着这样的安迟迟,总会有种安迟迟属于他的错觉。
陈慕言低头看着她:“迟迟,今天的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安迟迟给他系领带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系着领带:“嗯,那下次不可以这样了,你不是陈总嘛,对你不好的事你就不要做。”
“好。”
“今天这么听话?”安迟迟对陈慕言这听从认错的模样有些意外。
陈慕言笑:“这么说平时我很不听话了?”
安迟迟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没,你平时很听话,就只有今天不听话,还有啊学长,如果你以后能万事以自己身体健康为第一那就更好了,不不是更好,是超好。”
陈母也同她说过陈慕言对自己的身体健康不太重视,安迟迟之前虽说之前听了,可看着平日身体棒棒哒的陈慕言也就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