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越往深走,一些事情越像一团迷雾死死的笼罩在他心中无法解开,尤其是这里令牌这种鞭策般的修炼制度,与外界的死灵族极为相似,而死灵族每个死灵分身几乎都有上一层修者的魂魄在内,时机一旦成熟,便要将拥有死灵分身的主人反噬,夺舍其身。
“莫非这里疯狂修炼之下也是为上层提供某种好处,可这种好处是什么呢?魔皇已经是本魔都的最高统治者,为何他还有一块在外令牌,存在被人挑战的风险?莫非在魔皇之上还有他人在操控这里?若是有,那么此人又会是谁呢?”
许久后,他苦涩一笑:“罢了,眼下还是摸清这里的规矩再说!”
与此同时,在环形魔兵操练之地的一处帐篷内,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满脸胡子,脖带一圈骷髅头的大汉,他正猛的向口中灌酒,脸上露出浓浓的不悦,底下正有十人低头不语,他们丝毫不敢看此人一眼,生怕此人意不高兴责罚自己一顿。
一坛酒不一会儿便被他喝完,同时将手中酒杯一捏,玻璃渣刺入手掌流出一丝丝鲜血,但他丝毫不感觉疼痛,反而脸上怒意越来越浓。
“哼,老子在这里的代位魔君做了没有百年也有九十,凭什么区区一个外来者刚出现便立刻成为魔君,十年,老子再忍十年便可堂堂正正的做这里的魔君,此人坏我好事,老子定不轻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