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云琰的妈妈为此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病情虽然没有前两年严重,可仍然走不出心结。
如今在国外,管着分公司。
云琰从小便是外婆带大,和外婆的感情深厚。
老太太云疏然在云琰的搀扶下下了车子,一举一动皆透露优雅从容,“是不是又和晚晚吵架了?这过日子不易,你得让着她,成天只想针尖对麦芒,这夫妻两个人的日子就难熬。”
云琰笑得腼腆,掺扶着外婆往别墅里走去,“所以还得来请教外婆,帮忙劝劝她,她听您的话。”
云老太太不禁叹气,“唉,你们真不让我这把老骨头省心片刻,晚晚呢。”
“晚晚昨天凌晨才睡下,现在还没起床呢。”云琰如是回答。
他扶着外婆坐下,看着外婆从容淡定,给他的感觉是那种古时候的大家族的定海神针,喜怒不惊。
“听说你二人在闹离婚?”
云琰觉得外婆消息灵通,转念一想,定是管家吴叔和外婆说的,不打算隐瞒,“是,我和晚晚已经签字,打算今天下午去民政局办理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