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么多人,要真住在客栈,只房费就会给我花破产。”
朱兴德说破产,虽有邪乎的成分,但确实会让他掉块肉。
所以,他返城多耽误了一周的时间,改变了既定路线。
因为队伍想休息就需要绕远路进村,在村里百姓家里租屋子住宿,那样更为便宜。
也为此,朱兴德从没和小稻提过,他经历了两次危险境况。
一次是遇到黑心的村庄,给他们下药没成,被满山巡视提前发现,他们只能将计就计,面上假装中了药。
接着整个村子白天看起来很正常,到了晚上干起坏事非常抱团,像土匪似的忽然半夜集结,要抢劫他们身上的银子。更是想占有他们几十辆的牲口车。
瞧那样,搞不好还不想留活口,一不做二不休,要弄死他们。
那天夜里很是惊险,朱兴德他们分为几队又是障眼法又是互相掩护提前跑了,被那个村里人扑了个空,又被人紧追不舍二十多里地才算完。
第二次危险也是为了进村寻找便宜住处,却不想遇到山匪了。
这都属于不在既定路线内的,朱兴德走前也就没做过警示梦。
山匪倒是被他们这一队人的霸气侧漏,震慑的惶惶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