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沈厌溪愁容满面,“我说玉兄啊,你怎么又招惹卫辞那个疯子了?”
玉无殇面无表情地拆开信函,粗略地扫了几眼,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女人抢输了,狗急跳墙而已。”
“卫辞跟你抢女人?”沈厌溪惊得瞪大双眸,随即想到了什么,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说的,该不会就是你夫人吧?”
“少废话!”玉无殇道,“卫国公府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沈厌溪苦笑,“你这不是为难我吗?那卫国公府是卫辞的地盘,沧澜阁的眼线根本进不去。”
玉无殇讥讽地斜睨着他,“沧澜阁不是自诩只要有钱,什么消息都能买到吗?”
沈厌溪也不生气,“卫辞是什么人,玉兄比我更清楚,你也不必激我,如今的无殇阁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个,玉无殇那张冷魅的脸在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们之所以忌惮卫辞,并非因为他位高权重,只因为卫辞就跟疯狗一样难缠,一旦被他盯上,不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誓不罢休。
就像他手里这封从陵州传来的信,他竟不知,卫辞竟然已经查到陵州去了,看来他早就对沈菀的身份有所怀疑,到现在却还隐忍不发。
玉无殇有些后悔,那日在兰若寺下就应该直接弄死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