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想法、她期待的事,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他都能知道。这是对方若诗来说最致命的一击,轻而易举击中她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她加快脚步跟上秦享,想也没想,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甜滋滋地靠在了他身上。
回到家,那半锅开水此时还残留一点热气,方若诗重新按开电磁炉。
她把调好盐和淀粉的肉馅儿加了一点水拌匀,搅上劲,再往锅里放了几片秦享之前切的蒜片。在水将开未开之时,她调小火力,用勺子快速地将肉馅舀成圆形往水里一送。水一烫,肉丸滚入锅中。
等到肉丸都浮起来,下一把嫩绿的豌豆尖。开水里一烫,等到水再开的时候,加几滴香油和一小撮盐,关火。
清香四溢的汤飘着袅袅香气,在饭厅里打着旋儿。
“肉丸汤?”
“嗯,”方若诗把汤倒进大大的汤碗里,隔着层层热气,笑道,“用四川话说,是:豌豆尖圆子汤。”
她用秦享在伍溪听惯的四川话说出来,是家乡话里最脆生的吐字方式。
“这碗汤没什么高深的技巧,就是肉好、劲儿足,做出来的圆子肉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