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子》一样,此韦陀神曲也以有(sat)、无(asat)开篇,其第一、第二颂曰:
无既非有,有亦非有,
无空气界,无远天界,
何物隐藏,藏于何处?
谁保护之?深广大水?
死即非有,不死亦无,黑夜白昼,二无迹象,
不依空气,自立独存,
在此之外,别无存在。
巫白慧先生认为,“无既非有,有亦非有”两句中涵摄了至高的哲理。他评注道:
这两句话标志着韦陀哲学家在辩证的认识上有了一个飞跃,因为这两句话是对“无”与“有”作进一步的规定,是意味着“无”与“有”并非静止固定而是在不断的运动中变化,“无”不是永恒的“无”,“有”也不会永远是有……二者既是对立的,又是统一的。[333]
他认为,“无”与“有”的矛盾统一,是一个三重辩证模式,即从“无”到“有”再到“非有非无”或“有即是无,无即是有”的统一,犹如第二颂生死、昼夜之统一。在此之上,存在着一个包摄一切矛盾现象(主观的和客观的现象)的超验统一体,它的特征是“不依空气,自立独存,在此之外,别无存在”,这个统一体就是“有转神”或“最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