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芳香忐忑 的给闫建勋翻了个身,探向鼻翼,赫然发现,闫建勋哪里是死了,分明是太困了,直接睡成了死猪。
杨锱城喊了句三伢子,三伢子如扛猎物似的把闫建勋带去了他房间,安顿睡下了。
闫芳香不明所以的看着相公,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杨锱城这才把闫家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闫芳香立马炸毛了,拿起鸡毛掸子就要往屋里冲:“是狗改不了吃屎。就算大伯的一百两不是他偷的,娘的二十两也是他偷的。这个赌瘾就这么难戒吗?我、我把他手指头给剁了!”
闫芳香实在是气狠了 ,真要把鸡毛掸子换成刀了。
杨锱城忙把闫芳香给拉回来,安慰道:“放在别人手里,戒赌会很难;放在我手里,一点儿也不难。我熬鹰似的熬了他一天一宿,他现在闻赌色变,应该能老实一阵子。”
杨锱城带闫建勋去了临安县最大的赌场去赌,先是杨锱城上场,十赌十赢,赢了满桌子的数千两的赌资,换闫建勋上桌接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