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后,离开时,被周宴伸手叩住了手腕,他睁开眼看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情绪很复杂。
她一时看不明白。
周宴开口问她,声音冷漠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想好了么?”
像一个站在高位睥睨着她的上位者。
陈禾潞抽回手,转身离开,将她的态度表明的很明确。
她不会俯首,在他答应她的条件之前。
——
包间里,周宴看着自己的手,陈禾潞的拒绝甚至没有让他不开心。
他不是欣赏她的傲慢,倔强和坚强吗?
为什么,她能带给他的情绪波动甚至没有江南知来的强烈。
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她,是因为她还不是他的女人?
一定是这样。
陈禾潞和江南知。
他喜欢的从来都是前者。
他始终记得他第一次注意到陈禾潞时,她被破碎的玻璃酒瓶扎破了手,血流不止,却依旧坚强的模样。
一滴眼泪都没有。
谁说柔弱的女人会让人心疼?
他从来不会心疼柔弱的江南知,但会心疼坚强的陈禾潞。
他对江南知生出的这些莫名的在意,根本不是喜欢,只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