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薄唇紧抿,又问道:“母后她是不是知道夏蝉之事,所以才受了刺激?”
桂嬷嬷痛哭点头,是悲伤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怎么会这样?朕不是吩咐过所有关于夏蝉的消息,都要经过朕的允许才能告知母后的吗?”祁曜又气又急道。
桂嬷嬷抬头,目光紧紧地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上,好一会儿才叹气道:“皇上应该知道太后手上也是有自己的线人的,当初王爷和王妃新婚之后,太后便是存了疑的,怎么几个月过去后,王妃还是处子之身,所以太后也在悄悄打听王妃的事。”
祁曜和浅晴闻言,也是惊得瞠目结舌,本以为他们的话已经让太后放下了疑心了,却不曾想夏蝉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疑点。
宫里久经人事的嬷嬷是有一双利眼的,即使喜帕上的落红可以作假,但处子之身却是骗不了人。
“所以母后是知道了夏蝉之事了……”祁曜艰难地开口道。
桂嬷嬷点头道:“是的,今日太后得知了这事的经过后,顿时身子便不利索起来了。”
此时,御医们也从房内出来了,神情透着惊恐忐忑地跪下道:“请皇上赎罪,太后娘娘她、她薨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