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把着脉,瞥了月千重一眼:“紧张什么?你这么紧张,这脉相可不好看啊。”
月千重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不满您说,我这病也有好些年了,本来都说药石无医,如今有了希望,一时情绪难以控制,让前辈见笑了。”
“没出息。”逍遥子撇了撇嘴。
等待的过程尤为的漫长,月千重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唇色也因为紧张有些发白。
孙月和阎钏站在一起,也紧紧盯着逍遥子。
好一会儿,逍遥子收回了手:“虽然棘手了点,也不是不能治,这几天先泡药浴,等你身体稳一点了,再吃药。”
月千重恍恍惚惚地道:“多谢前辈。”
一直到回了屋,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逍遥子就这样在阎钏家里住了下来,每日给月千重弄药浴,月千重的脸色,竟然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他的病有了起色,孙月也松了一口气,同阎钏道:“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些了。”
阎钏点点头:“嗯,月娘,你很厉害。”
逍遥子这人脾气古怪,那一日他都捏了一把汗,好在孙月的臭豆腐,成功地吸引到了逍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