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突然一片死寂,只有血滴铜盆的声音,滴答滴答。
“不可能……独孤艳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她根本不可能活过来!”古云奕兀突大叫,声音中的颤抖似比面对死亡还要让他恐惧。
“是啊,就算把你杀了,那些被你以莫须有罪名处死的将士也不会活过来,可是不杀你,活着的人过不去啊。”凤天歌又一次将匕首扎到古云奕肩头同一个位置,鲜血迸溅,哀嚎声震的她耳膜都有些疼。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是银面!你一定就是银面!”古云奕很想睁开眼,看看他与北冥渊一直想要灭杀的银面,到底长什么样子,“真正的凤天歌是不是已经死了?”
“胡说。”凤天歌一点点抽出匕首,鲜血顺着锋刃汩汩外流,铜盆的滴答声愈快,也愈频繁,“银面就是凤天歌,凤天歌就是银面。”
“不可能……这不可能!凤天歌不可能是银面,她……呃……”
匕首再入,同样位置,速度缓慢。
古云奕体内抑制疼痛的药效渐渐消失,烧伤炙烤的灼痛与刺痛一起,简直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