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粟芳振作精神,传令道:“派人传消息给沙摩柯,让他休整兵马,等候再战,这段时间,桂阳城派出去的求救使者,一律不要拦阻,还有;告诉葛哈礼,他可以接着抢,我这里不管,但是这么多军纪破败的事,等丁校尉到了,我们也不会给他隐瞒。”
雍尼笑道:“只怕他的魂都要吓掉了!”随际就回头道:“葛妮,就你去传这个令吧。”
葛妮正是葛哈礼的女儿,她不由得白了一眼雍尼,但还是应了令,她想去让自己爹消停一点,不然真受了罚,就没了脸了。
葛妮立刻出城,就赶往沙摩柯他们现在屯兵的便县,这里离着桂阳不过短短的距离,一天就能到桂阳了。
葛妮赶到的时候,葛哈礼正在和沙摩柯争执,他想要立刻进兵,就势拿下桂阳,沙摩柯却坚持要等樊粟芳的军令,葛哈礼气得指着沙摩柯的鼻子骂道:“沙摩柯,你也是一个男人,如何就愿意听一个女人的管辖啊!”
“葛哈礼,你最好搞搞清楚。”沙摩柯毫不示弱的道:“你现在不是五溪乡间的土蛮了,我们是大汉左将军府下属的兵将,我们行动只能听从将令,不然违命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