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老头子一把子年纪了,其实内心比杨云鹏要开通的多,凡事也能往宽处想。练太极拳不就讲个“变”吗?一变无有不变,更何况世事无常。
兆鹰兜头吃了杨云鹏一顿臭骂后,那酒早吓醒了。见爷爷出来替他打圆场,暗中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才觉出身上湿漉漉的,竟吓出一身冷汗来。
“说不变时,其实也变了!”又听杨慕侠道,“就拿我传贝子爷这拳,你以为能有多少分量,也不过是些花架子而已!可为啥还要传?他学到身上,外人面前能拿得出手,脸上便添了光彩,你还能指望一个贝子去用它打擂台?我为啥要教,一为了糊口,二为了长身份。说穿了,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
杨云鹏听罢,却依旧阴沉着脸,“要改你们改去,反正我不改!不能打人的架子,还叫什么拳?”
兆鹰赶忙笑道,“爷爷,爹,时候也不早了,您们还是早点歇着吧!”
“急什么,还有件事没腾出嘴来说呢!”杨云鹏冷冷地道,“我刚才跟你爷爷商议过,准备过些天回老家过年时,给你定下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