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一听这话乐了:“父亲,您赞了女儿机灵,怎么一转头还要他感谢您?”
“若是没有为父,哪里来的你?若不是为父聪明,你会这么机灵?”曲傅林两只手往后头一背,长长一声哎呦:“当初你母亲啊,先是瞧上了为父的容貌,给为父递的帕子上绣着情诗,直用貌比潘安形容为父,后又被为父的才华所倾倒,若不是为父如此优秀,你还真未必能像现在这么聪明。”
这下曲时笙可不听不下去了,她噗嗤一笑,说道:“父亲好油的舌头啊,我们兄妹三人哪个不知,当初是母亲与您在荷花池旁初见,您瞧着我母亲貌美,一步迈空踩进了荷花池,还是母亲使唤下人给您救上来的。”
一旁的曲时瑾也补刀:“这事母亲也同女儿讲过,据说父亲被旧上来的时候,头上还顶了一片荷叶,有同僚路过当着母亲的面儿询问,父竟封自己是什么荷叶仙君,母亲笑的直不起腰,回到家里直夸父亲有趣。”
曲傅林虽然上了年纪,可风趣不减,当年他虽是文官读书人,可说话做事却洒脱有趣,说话也没如今这么文邹邹的。